不可避免的,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拙于表意,更难讲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这使得部分奔着“东坡”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难以“入戏”。“这个舞蹈诗剧,有舞蹈,有诗,但没有剧,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有人直言。影片今日发布的纪录片最后一集《这样活着》中,五位主创深度解读片中两对迟暮爱人在生命尽头的选择,并从参演者角度出发,立足现实分享面对衰老和生命议题时的心得体悟。谈及创作初衷,导演韩延表示想借电影击穿现代人逐渐衰老的灵魂,剖析被逐渐“边缘化”的老年群体内心世界,为关于老去的命题奉上完美的答案。对于衰老与逝去这一现实议题,惠英红借片中反复出现的大象解释李慧如的徘徊犹豫,借由大象引申现实,引起人的无限反思;倪大红表示和大象选择了相同结局的山哥欢欣让老常“破茧而出”,化压力为鼓励,拥有“继续躁下去”的勇气,更是坦言拍摄这部影片让他思考生命、思考逝去。而面对无法规避的老去,主创们更是从自身出发给出了解答。梁家辉认为人生总有终点,我们短短的一生需要充满爱,既然对未知的事情无法把握,那就要痛快地活在当下;而叶童更是直言现在才是最好的自己,“老”并非贬义,经过岁月沉淀的自己更明白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几位主创用戏里戏外纯粹如一的生命态度启迪每一个普通人用力去爱,过好这偶然有限的一生,坦然面对必然走向的人生终章。